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前身是成立于1928年的国立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1950年更为现名。紫台是我国自己建立的第一个现代天文学研究机构,被誉为“中国现代天文学的摇篮”。
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是我国自己建立的第一个现代天文学研究机构,被誉为“中国现代天文学的摇篮”,其前身是1928年成立的国立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1950年更为现名。紫台坚持面向天文学重大科学问题,面向国家战略需求,以构建完整的天文科学与技术创新体系为着力点,建设我国一流的天文基础和应用研究及战略高技术研究基地、高层次人才培养基地,广泛开展高水平国际合作。纵横星际,筑梦钟山。紫台面向世界科技前沿,在暗物质和空间天文、南极天文和射电天文、行星科学和深空探测等学科方向形成卓越科研团队并取得系列原创性成果......
紫台坚持面向世界科技前沿,面向国家战略需求,以构建完整的天文科学与技术创新体系为着力点,建设我国一流的天文基础和应用研究及战略高技术研究基地、高层次人才培养基地,广泛开展高水平国际合作。紫台不断明晰战略定位,凝练创新目标,努力构建从基础研究到技术研发应用完整的创新价值链,取得了一系列重要科研成果。
截至2022年底,紫台总职工371人,其中科技岗位人员230人、技术支撑岗位99人,管理支撑岗位人员41人,包括中国科学院院士3人、研究员及正高级工程技术人员67人、副研究员及高级工程技术人员101人,其中具有博士学位213人......
面向天文学的重大科学问题,面向国家战略需求,紫金山天文台(简称紫台)以构建完整的天文科学与技术创新体系为着力点,建设我国一流的天文基础和应用研究及战略高技术研究基地、高层次人才培养基地和国际水平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对陆老师最初的了解是在读大学期间。当时南大天文学系有门宇宙学的课,是由黄永峰老师上的,使用的教材就是陆老师写的《宇宙--物理学的最大研究对象》,当时的印象是里面的物理图像特别地丰富和清晰。后来我的一位同学有事去找陆老师,我和他一起去了陆老师家。当时的一些细节因为时间比较久远记得不是很清晰了,但其中有一件事却让我记忆犹新,现在想起来仍然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当时我们两个人在去陆老师家的路上,想着完全两手空空去好像不是很好,就在路边的水果摊上买了点香蕉。陆老师很热情地招待了我们,在聊天的过程中跟我们谈了很多物理方面的问题。但在回来时陆老师坚决让我们把带来的香蕉带回去,说这个先例不能开。我们拗不过陆老师就只好又带了回来,到宿舍跟几个同学分了吃了,记得那次大家吃地都很开心。
在大学上宇宙学课的时候还没有想到以后会做宇宙学方面的工作,后来我在南大物理学系读研期间陆老师筹办了粒子-核-宇宙学联合研究中心,而我当时也对宇宙学方面的一些问题产生了兴趣,于是就跟着陆老师在宇宙学方面做了些事情,直到后来到紫金山天文台陆老师的团组工作。这期间与陆老师有了更多的接触,经常与陆老师讨论问题。每次去见陆老师,陆老师及其夫人周老师都十分地热情,热情到让我刚开始时有点很不好意思,使我觉得受到了远远超出一个晚辈和学生应得的“待遇”。陆老师就是这样,待人很热情随和,没有一点点的架子,而且对学生关怀备至。例如,有段时间,陆老师的一位研究生在生活上碰到一些困难,陆老师和周老师就多次与他促膝长谈,尽力帮助,甚至向我们打听到他的住处,直接去他所在的学生宿舍找他谈心。我自己也是受到陆老师和周老师的许多的关怀和帮助。在陆老师昏迷住院期间,我母亲当时也在南京做些身体检查,某天周老师把我叫去给了我几件棉衣让我带给我母亲,说是陆老师之前知道我母亲要来南京时就嘱咐她关照一下,真是让人倍感意外和温暖,遗憾的是虽然我谢过了周老师,却再没有机会当面向陆老师表达感谢。
在陆老师对待科研的态度上,我想可以用“纯粹”来描述。谈到一些科学大家的工作,陆老师的兴奋之情常常溢于言表,就连电脑的硬盘分区,陆老师都以Newton、Einstein、Hubble、Gamow等著名科学家的名字命名。由于历史原因,陆老师经历了一段业余科研的时期,期间为了讨论科学问题,也就有了那三千多封充满了传奇色彩的信件。不难想象,这些持续二十年之久的通信背后是怎样强大的精神力量。
我和陆老师接触比较多的时候,陆老师年纪已经比较大了,但他仍然一贯保持高强度的工作。到过陆老师办公室的人通常会对他墙上的一块白板印象深刻,那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日程安排。陆老师年过八旬,常笑称自己是“80后”,实际上却真正以一个80后的年轻人的状态去工作,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许多人对此表达过担忧,我自己也数次劝过陆老师减少一些日程安排,多留出点时间休息。但陆老师觉得很多事都放不下,长期超负荷地工作。甚至在因病住院期间,仍携带笔记本电脑在医院病房工作,多次在身体带病的情况下仍然坚持参加各种科研活动,最后在出差的路上跌倒导致脑溢血。可以说陆老师是真正意义上工作到了生命的最后,把生命献给了科学事业。
首页 >> 创新文化 >> 缅怀陆埮院士 >> 纪念文章
回忆陆老师(紫金山天文台祁石)
现在回想起来,我对陆老师最初的了解是在读大学期间。当时南大天文学系有门宇宙学的课,是由黄永峰老师上的,使用的教材就是陆老师写的《宇宙--物理学的最大研究对象》,当时的印象是里面的物理图像特别地丰富和清晰。后来我的一位同学有事去找陆老师,我和他一起去了陆老师家。当时的一些细节因为时间比较久远记得不是很清晰了,但其中有一件事却让我记忆犹新,现在想起来仍然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当时我们两个人在去陆老师家的路上,想着完全两手空空去好像不是很好,就在路边的水果摊上买了点香蕉。陆老师很热情地招待了我们,在聊天的过程中跟我们谈了很多物理方面的问题。但在回来时陆老师坚决让我们把带来的香蕉带回去,说这个先例不能开。我们拗不过陆老师就只好又带了回来,到宿舍跟几个同学分了吃了,记得那次大家吃地都很开心。
在大学上宇宙学课的时候还没有想到以后会做宇宙学方面的工作,后来我在南大物理学系读研期间陆老师筹办了粒子-核-宇宙学联合研究中心,而我当时也对宇宙学方面的一些问题产生了兴趣,于是就跟着陆老师在宇宙学方面做了些事情,直到后来到紫金山天文台陆老师的团组工作。这期间与陆老师有了更多的接触,经常与陆老师讨论问题。每次去见陆老师,陆老师及其夫人周老师都十分地热情,热情到让我刚开始时有点很不好意思,使我觉得受到了远远超出一个晚辈和学生应得的“待遇”。陆老师就是这样,待人很热情随和,没有一点点的架子,而且对学生关怀备至。例如,有段时间,陆老师的一位研究生在生活上碰到一些困难,陆老师和周老师就多次与他促膝长谈,尽力帮助,甚至向我们打听到他的住处,直接去他所在的学生宿舍找他谈心。我自己也是受到陆老师和周老师的许多的关怀和帮助。在陆老师昏迷住院期间,我母亲当时也在南京做些身体检查,某天周老师把我叫去给了我几件棉衣让我带给我母亲,说是陆老师之前知道我母亲要来南京时就嘱咐她关照一下,真是让人倍感意外和温暖,遗憾的是虽然我谢过了周老师,却再没有机会当面向陆老师表达感谢。
在陆老师对待科研的态度上,我想可以用“纯粹”来描述。谈到一些科学大家的工作,陆老师的兴奋之情常常溢于言表,就连电脑的硬盘分区,陆老师都以Newton、Einstein、Hubble、Gamow等著名科学家的名字命名。由于历史原因,陆老师经历了一段业余科研的时期,期间为了讨论科学问题,也就有了那三千多封充满了传奇色彩的信件。不难想象,这些持续二十年之久的通信背后是怎样强大的精神力量。
我和陆老师接触比较多的时候,陆老师年纪已经比较大了,但他仍然一贯保持高强度的工作。到过陆老师办公室的人通常会对他墙上的一块白板印象深刻,那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日程安排。陆老师年过八旬,常笑称自己是“80后”,实际上却真正以一个80后的年轻人的状态去工作,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许多人对此表达过担忧,我自己也数次劝过陆老师减少一些日程安排,多留出点时间休息。但陆老师觉得很多事都放不下,长期超负荷地工作。甚至在因病住院期间,仍携带笔记本电脑在医院病房工作,多次在身体带病的情况下仍然坚持参加各种科研活动,最后在出差的路上跌倒导致脑溢血。可以说陆老师是真正意义上工作到了生命的最后,把生命献给了科学事业。